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带有惩罚性的性爱是沈衡最惧怕的。凡是体会过温情的人，再要去咬着牙忍受粗暴，就算是身上仅有欢愉，可心里终究是痛的。
他昏昏沉沉，听着程湛沉重的呼吸，就落在他的耳边，他虽然哭的那么伤心，身体却攀附着程湛，一丝一毫都不愿意离开。
后半夜他半梦半醒，听到程湛在和谁打电话，程湛的语气有些冲，却努力压低了声音，似乎是不想吵到还在睡觉的沈衡。
“你是怎么回事？！大年夜不回家吃饭，连我生日你都不家里吃晚饭？！我听人说了，你在外面养了个人，就算是养了人，也不能不回家看爸妈吧！“
程湛冷着脸，他看着窗外的朦胧月光，眼睛里竟然也染上那寒气，“谁跟你说的我养了人？那是我老婆，你儿媳妇。“
这话一出，那边突然就静了。
接着那边的妇人磕磕绊绊，似乎有些惊喜，声音也扬了上去，“那你今天不把她带回来给我看看啊，我儿媳妇我不能看吗？”
看什么看，等有宝宝了带两个一起回去啊。程湛懒得理会自己老妈的叨叨，他从小就是家里宠惯了的，本来就是程家唯一的继承人，又因为小时候九死一生捡回来一条小命，便更是金贵。
他要是真的和沈衡结婚，家里就算不满也绝对不会怎么反对。
再说了，他家小豹子的体质，两个人生个孩子是迟早的事情，到时候就声称是代孕的就行了。
他说了一会就挂了电话，对面程母听到是真的“儿媳妇”，高兴得不得了，根本没想到程湛嘴里的儿媳妇其实是个男的。
程湛打算的这么好，心里想到以后沈衡和他结了婚怀了孩子就再也跑不掉，原本之前的阴暗情绪就那么消失了，心里更是美滋滋，可转过头去就看到沈衡半撑着身体看着他。
他身上的薄毯滑下去了一点点，露出上身红肿的乳尖，以及胸膛上青青紫紫的痕迹。
对上那双眼睛，程湛突然有些心虚。
他今天那么粗暴，没头没脑就把沈衡操成那样，可沈衡在整个过程里除了被逼迫到极限时候受不了的哭，其他的拒绝一点点都没有…………
沈衡呆呆看着他，刚才程湛和他母亲的对话他都听见了。
程湛走过去，像是一只做错事的大狼犬，半跪在他的床边，握住了他的手。
“对不起，我今天……”程湛话还没有说完，沈衡就捂住他的嘴，他的眼睛怔怔看着程湛，原本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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