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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好几个人附和，其中有个叫毛蛋的就问柳云裳：“大壮，二壮，你们两兄弟要不要一起。”
柳云裳一甩手说：“好啊，哥，我们也去凑凑热闹，天那么冷，回去也睡不着。”
萧杭点点头，他明白柳云裳的意思，从高层拿不到答案，不如从底层问起。
有时候，兵油子，什么都知道。
几个人吆喝着，朝着火堆出发，围坐在一起，谈天说地，喝酒聊天。
你一言我一语，好不热闹，唯独萧杭一人坐在稍远些的地方，也不喝酒，只是安静的坐着。
柳云裳倒是很放得开，和那些人谈天说地，荤段子满天飞。
毛蛋喝了两杯，就像是打开了话匣子，说起一些陈年往事。
“要我说，你们根本不行，都是一群没有上过战场的新兵蛋子，想当年，我，可是正儿八经的在战场上杀过人的。”
说到这里，柳云裳有了兴趣，根据朝廷的邸报，边城可是每年都在打仗。
又有人说：“你吹牛，我也来边城军3年了，从没有听过边城军打过什么仗。”
毛蛋激动的说：“那是10年前，我给你们说，那个时候我也是个新兵，秦国突袭，我们在这里与秦国的士兵厮杀了三天三夜，最后拼死拦住了秦国，此后，秦国好几年都不敢来犯。”
柳云裳接着说：“我是新兵，可是我听说每年秦国都要来抢边城的资源，不是每年都要打仗吗？”
她说完这句话后，众人都没有说话，毛蛋将酒杯用力的掷在地上，压着怒气说：“妈的，现在的将领都是一群没有血性的，不说了。回去睡觉吧。”
毛蛋说完这句就回去了，剩下的几人兵龄都不算长，关于十年前的事情，估计他们也不知道，柳云裳也没有心思问了，和萧杭一起回去。
他们和那个炮哥是一个营帐的，回去的时候炮哥也刚刚回来，柳云裳想着炮哥也是个老兵，就试探性的问：“炮哥，你当兵几年了？”
炮哥笑着说：“俺当兵8年了，明年俺就退伍了。”
柳云裳笑着说：“那恭喜炮哥，炮哥，毛蛋哥为什么十年了都不退伍。”
炮哥听见毛蛋的名字愣了愣说：“他啊，俺悄悄给你们说，听说当初和他一个营帐的战友都死了，所以，他一直不肯退伍，想着找机会报仇，长官看底下的兵都服他，也没有让他强制退伍。”
柳云裳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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